“真以为我不会下狠手吗？”见净渊吃了秤砣，铁了心，炙阳又气又怒，眼都红了。

“那就来吧。”净渊淡淡笑了笑。

炙阳胸口像是有火在烧，怒极反笑：“好好好！”

就在他要放大招时，面前的净渊突然变了神色，从无奈转变成了暴躁。

只见“净渊”淡淡扫了炙阳一眼，那眼神陌生、桀骜、阴森，是后者从未见过的模样。

炙阳一怔，动作不禁停了下来。

“净渊”收回视线低头冷笑，像是在自言自语道：“被人打成这副熊样，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脸！”

“你能替她去死，我难道还不如你这个废物吗？”

而后，他回眸看向沈清谣，兀的开口唤道：“阿初——”

在她看过来的瞬间，他淡淡笑了，声音不舍怅然。

“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