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都不舍得多喝,怎么会让他牛嚼牡丹给她糟蹋了。
净渊身子前倾,如血朱唇勾起,媚眼如丝道:“喝不起就以身抵债。”
“任上神为所欲为。”
沈清谣:……想把这个搔首弄姿的家伙扔出去。
她看他不像是什么天生真神,倒像是孔雀成精,到处开屏!
“厚颜无耻。”她啐了一声,起身就走,并没有收回请柬,“吾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想去参加婚礼就去。”
“上神不怕我跑了?”净渊拿着请柬笑道。
“无所谓,反正荒会回来的。”沈清谣毫不担心。
这么多天,荒也快醒了,不怕他不回来。
净渊笑容慢慢褪去,手指收紧:“听上神之意,待那心魔苏醒,你是要关我一辈子给他让位?”
沈清谣回眸,眼神漠然:“有何不可?”
他苦笑,不再自取其辱。
她素来是这样的冷漠,爱欲其生,恨欲其死。
他一个不相干的人,在她眼里自然是可以随时舍弃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