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有名的妖神竟是个如此卑鄙无耻之徒,真让吾大开眼界。”
沈清谣拿出巾帕,厌恶地擦拭着嘴唇,这一动作立刻刺痛了净渊。
他轻浮地笑着,眼底没有一丝温度:“既是同一具身体,本尊和那心魔又有什么区别?元初上神大可不必如此介意。”
“你最好适可而止!”沈清谣把手帕扔到地上,眼神冰冷如山巅万年不化的积雪:“吾不是没有办法把人的灵魂从肉体里抽出来,只是怕伤了荒而已,但你若是得寸进尺,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相信他也不会反对吾的任何决定。”
“你就这么信他?”净渊连假笑也维持不住了。
“他值得。”
提到荒,沈清谣眼神柔和了一瞬,再看向净渊是又瞬间冷硬下来,她嘲讽道:“你不是喜欢你的小主神?”
“那方才怎么会对吾意乱情迷?”
“看来你的喜欢廉价的很。”
净渊被激怒了,他身子前倾,手指几乎要抠破身下的锦被,上身曲线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弦。
他怒吼着,眼眶通红:“我爱了上古数万年,可只是柏麟区区千年的记忆,就让我转头爱上了你!”
“我到底是天启还是柏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