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谣淡淡看了他一眼，问了一个久远的话题。

“当初神魔之战，天启并没有参与对吗？”

听到天启的名字，玄一心一紧，沉声回道：“是，那时候他已经因为开启灭世阵法被白玦封印。”

“既然没有生死之仇，吾认为你不需要再针对他了。”

沈清谣抬眸，清冷的眸光直视着玄一双眼，语气带着无形的压迫力：“玄一，你听到了吗？”

玄一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痛得他喘不上气，他昂起头，脖颈上的血管都凸起，第一次质疑她的命令。

“为什么？”

“尊主，为什么？”

他声音像是沙砾摩擦一样粗糙喑哑，眼尾染上薄红，不甘地看着她，固执地要一个回答。

“没有为什么！”

“吾的命令，你只需要服从！”

“你没资格问为什么！”

沈清谣眼睛微眯，玄一脊背登时被骨子里的顺从压弯，被血脉中流淌的源于她的魔力压垮，他不受控制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