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不要……”
“大师兄……阿谣好疼啊……”
“停手啊——”
软榻上的人高喝着惊醒,皎白的额头上布满细汗,他蝶翼般纤长的睫毛微颤,捂着心口剧烈喘息起来。
怎么又梦到这些东西了……
净渊拧眉,手用力按着太阳穴,妄图把那份心悸压下去。
一次次看着“自己”举起长鞭,看着血花在那具柔弱的身体上绽开,看着鲜活的生命流逝,他却只能以第一视角清楚又无力地旁观这场施虐。
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睛去看这鲜血淋漓,一双耳朵去听这垂死哀鸣。
这种噩梦,哪怕以他真神的灵魂,也不堪折磨。
“神尊,您没事吧?”门外传来紫涵担忧的呼喊,他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开口让其进门。
“本座无事,你进来吧。”
看到净渊疲惫的面色,紫涵就了然,小声道:“神尊,您又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