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子画发问,花千骨眸光微动,师父莫不是不知道那人来过?她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垂下眼帘回道:“小骨从昨夜就一直守在师父床前,天将晓才困倦入睡,这段时间内未曾见其他人来过。”
白子画长舒了一口气,果然只是个梦。
是梦就好。
可是他心里为什么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白子画眼神放空,昨夜的一幕幕不停在他脑海回放,清晰又迷乱,他的心跳跟着乱成麻线,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而且,他的毒到底是怎么解的?
他烟柳黛眉微蹙,心神烦乱欲起身,花千骨就赶忙扶住他,“不经意”露出带着狰狞血痂的手腕。
白子画眸光一顿,立刻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伤疤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花千骨像是被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身子微微颤抖,想收回手,却不得其法,终于在他冷凝的目光中泫然欲泣道:“师父是为了我才中毒的,我不想看着您痛苦。”
“我生下来血就是不一样的。”
她言尽于此,留下了空白任白子画想象。
后者自然被误导,认为是她放血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