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不加掩饰的嘲笑,两个吊车尾反应截然不同。花千骨眼眶泛红,依旧在锲而不舍地命令着她的木剑。而沈清谣则充耳不闻,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木剑,明显神游天外。
突然,嘲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整齐的高呼——“参见尊上!”
沈清谣手一顿,抬头看去,见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从高空缓缓飘落。
他眉如远山,笼着迷蒙的烟岚,眸如寒潭,落着璀璨的星辰。
白衣描似画,横霜染风华。
剧情里对他的形容还真是贴切,端的是光风霁月,清逸出尘。
见其他人都跪下了,沈清谣眼睛微微眯起,入乡随俗地……蹲了下来。
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想受她一跪,做梦去吧!
“免礼。”白子画声音如珠玉落盘,朗润动听,示意众人起身后,向着沈清谣和花千骨这个方向走来。
花千骨还在维持着御剑的手势,看到白子画,羞愧得脸都红了,嗫嚅道:“尊上,这剑太重了。”
白子画闻言拿出一柄桃木剑,让她再试一次,可后者依旧使唤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