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对她的指责嗤之以鼻,接着又不屑说道:“所以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呢,有没有用,过后才知道,你别在我面前瞎比比,有这闲工夫不如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让你们警卫局发挥点作用,什么大内侍卫,我看就是狗屁!”
“你嘴巴放干净点!”
赵一浊最见不得有人侮辱她引以为傲的单位,指了指李锋,接着又冷笑:“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演这场戏能有什么用。”
“那就看着吧。”
李锋转身就走回了套房,砰的一声摔上了门,留下赵一浊一个人在走廊里气得抓狂。
“嘿嘿,老大你刚才收拾那妞儿看着解气啊,就看不惯那姓赵的妞儿,跟他们警卫局的人一个德性,拽得跟二五八万的,怎么没见他们去对付国外势力。”
李锋一进屋就得到了兄弟们的交口称赞,刚才这些家伙都躲在那默默看戏。
“废话少说,赶紧休息!老赵他们那边已经跟上了,如果我猜得不错,那几股势力今晚都会连夜撤走。哼,蓉城是什么地方,岂容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走,也要问问老子答不答应!”
李锋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点了支烟默默等待起来。
位于诸葛区三环外的三禾村是一个聚集了大量外来务工者的区域,建筑老旧,环境很不好,与蓉城高楼林立的主城区俨然两个世界。但廉价的公租房,却成了许多暂时没有能力在这个城市立足的外来务工者的聚居地。
破烂的路边是一家浴场,浴场里横流而出的污水更让破烂的路变得泥泞不堪无处下脚。穿过溢满了水的走道,从浴场门口沿着脏兮兮的水泥斜坡上楼,一直绵延过去几十米,全是这种看起来还停留在八九十年代的公租楼,成百上千个小房间里,可能住着成百上千个家庭。
新潮的年轻人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地方的,也只有能节俭就节俭的大龄务工者们能够在这里苟且,想方设法省钱存钱,期望着有一天能在这个城市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