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文听后比了个“OK”的手势便出门了,而出门后他拨打的却是周欣怡的电话,“老地方汇合,你确定这能赚的到钱吗……”得到信息后姚思文收起手机,身影也消失在了巷子拐角处。
这时候张亚鹏要去上班了,菲菲和小雅两人也收拾东西带着弟弟妹妹扛着装备就出发,看到妹妹要抱着弟弟出门一起去,她疑惑地问妹妹:“奶奶去哪里了?”
“她上午就出门了,说是和朋友说说话。”
此时的陈洁兰正与一群朋友待在麻将馆大婶的家中,她们围坐在后院,吃着花生和芝麻糖聊天,陈洁兰则一边喝着茶,一边默默地流泪。她向大家倾诉着自己的不幸遭遇,抱怨自己命运的不济。
她说只是跟别人跳个广场舞,却不小心染上了病,住院回来后发现连家都没有了。如今住在别人家,还得处处看别人的脸色。说着,她低下头,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除了麻将馆的大婶,其余几个人纷纷安慰她,表示她的命运其实很不错。她们提到年轻时,她的丈夫赚钱很多,让她过上了好日子。而现在老了,不仅有女儿们按时给她寄来生活费,孙女更是扛起了家庭的重担。甚至连她的二儿子,也是靠她自己才得以挽救回来,否则早就死在外面了。
听到这些安慰的话语,陈洁兰的心情逐渐好转。她非常享受这些赞美之词,特别是对于自己成功挽救了二儿子这一点感到无比自豪。尽管他已经入狱,但至少保住了一条性命,再过几年就能团聚了。她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想象与儿子重逢时激动落泪的情景。
麻将室的大婶趁机也夸赞她,“陈洁兰,你每个月从女儿那里领到好几千块,也没看你买什么东西,怕是存了不少吧!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富婆了。”
其余人听闻,又再各种夸赞她,因为今天的茶水和点心,都是陈洁兰买了。她沉浸在这个美好时刻,十分的享受道:“哪有啊!存是存了些。”
“那你的房子塌了,孙子孙女都没地方住,你不得拿出些钱,帮下忙啊?”
陈洁兰顿时发现自己掉进了大婶埋下的坑,但是她依旧不慌不忙地说:“儿孙自有儿孙福,需要我这个老太婆管什么,他们自己会找到出路的。”说罢,陈洁兰从包里拿出一堆的甜点,借此堵住她们的嘴。
附近的公园依旧人满为患,即便现在的高温,依旧抵挡不了人们出来散步的热情。
菲菲和小雅树立起三角形的白色帐篷,还在上面粘了个十字架达到更加逼真的效果,随后两位女生在里面换好了修女服,并将其它服装交给弟弟妹妹,并在门口竖起了提前做好的广告牌:修女忏悔室,每次收费5元。
姚佑佳十分开心的接过衣服,当她换好后,却惊讶地发现这套衣服并不是她所期待的修女服,而是一套黑白相间的教父服装,甚至还配有一个十字架。与此同时,小晨也换上了与她相同款式的服装,不过他多了一副没有镜片的眼镜以及一本厚厚的圣经。姚佑佳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服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但又觉得这样的装扮其实还挺帅气的。
然而,姚佑佳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她不满地嘟囔道:“教父?可是我是个女孩子啊,我更想穿修女服。”
小雅听了,连忙解释说:“修女服可要比这个贵好几十块呢!要不你就将就一下吧。”
但姚佑佳坚决地摇了摇头,大喊:“不,我就要修女服。”她的眼眶已经开始泛红,似乎快要哭出来了。
这时,菲菲走过来安慰她,“如果今天生意好,我们就给你买套修女服,可以吗?”
“还有五块钱零花钱。”
菲菲听后顿感无奈,不由得吐槽了下,“你怎么变得和你哥哥一样了,行,五块成交。”
然而就在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老式桑塔纳缓缓地停在了路边,里面坐着的正是周欣怡和她的两位堂哥。当他们看到姚思文时,其中一个堂哥好奇地问道:“这就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
周欣怡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只是个普通朋友罢了。”
这时,姚思文走到车旁,凑近车窗:“我等了你们好久啊!你们偷电动车还需要这么大的阵仗?”
堂哥们听到这话都不禁笑出了声,周欣怡连忙向姚思文解释道:“不是电动车啦,是新的。”
姚思文顿时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偷汽车,而且还是四个人一起行动。
周欣怡看着姚思文惊讶的表情,担心他会因为害怕而打退堂鼓,于是故意用激将法说道:“如果你害怕的话,那就不要上车好了,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