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芬不作声还好,一作声,几个议论这个事情的女人,就有话说了。
“哎哟,你还说你没有吃秤头?你以为大家家里面都没有杆秤是不是?不少人在家里称了蚕茧是这么多斤,到了你那里再一称,就少了半斤一斤或者两斤的。你那个杆秤要是不缺斤少两的,能少那么多?”
陈玉芬贪心,让赵远庆去找人做杆秤的时候,那都是往多了缺。
那杆秤是称的东西越多,称头就少得越多。
这几天,她拿蚕茧去卖,尝到了甜头,就忽略了别人会发现她吃称头的事情。
今天被村子里面的人当面指出来,她的脸丢尽了。
“那杆秤又不是我做的,大家买杆秤也不是在一个地方买的,凭什么你们说我吃大家的秤头?”
“就算那称头有问题,也是那些做杆秤的人手脚不利索,把称头弄错了,怎么就能赖到我身上来?”
陈玉芬开始推脱责任。
村子里面的人听到陈玉芬这么说,就知道她不可理喻。
不管她说什么,以后大家都不会拿蚕茧卖给她。
“以后我卖蚕茧给叶知秋,你们要是觉得陈玉芬这边没有问题,就继续卖给她。”
其中一个女人,说完了这句话,就走了。
边上的人也说,以后不把蚕茧卖给陈玉芬了。
就算叶知秋不做这个生意了,他们就是把蚕茧卖到公社上面去,也不会卖给陈玉芬。
陈玉芬气得整张脸又青又紫的。
“行行行,你们不卖就不卖,我还不收你们的蚕茧了呢。”
“附近那么多人卖蚕茧,我就不相信没有一个人愿意卖蚕茧给我。”
陈玉芬说完了,知道自己在村子里面收购不到蚕茧,就气哄哄的回家。
此时,吴美凤正在房间里面问赵远庆,说他们做那么多天的生意了,陈玉芬赚到了那么多钱,怎么不分一点给他们。
赵远庆也为这个事情发愁着,吴美凤一问,他就忍不住抱怨:“妈压根就不让我碰那些钱,怎么可能拿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