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为了让我吃饱。有句话说的好,结婚前男人借钱都会让女人吃好,离婚后女人借钱都会让男人吃饱。
现在,我不用借钱,却不能让葛潇潇吃好,葛潇潇没有嫁给我,她此时却会想着让我吃饱。
我把食物收了起来,放在了包里,说是现在不饿,要等到饿的时候在吃,葛潇潇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再为自己着想。
此刻,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我们的心,慢慢的靠在了一起。
把东西都收拾好以后,我们离开了半月这个我们呆了三天的地方,虽然只呆了三天,可是我却做了两点噩梦,在这里虽然有很多不开心的事,可是还有葛潇潇陪着我,收货了和葛潇潇的爱情,就抵得上我失去的所有和所有的不开心。
出了门以后,我找到了我藏在那片小树林里的车,车只是三天没有打扫它,也许是在树林里的问题,车上落了一大堆树叶,密密麻麻的,比我刚开始藏在这里的时候更难以找到。
这也是一件好事,起码这样车子就更安全了,更加看不到了,一层树叶把车子上面的铁丝差不多全部盖住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车门,成功启动了汽车,我和葛潇潇开始离开这个地方的第一步。
车子一直在渐渐远离半月,慢慢的半月又重新被数木遮住,数木遮宴下的半月带给我一种和来时完全不一样的神秘感。
从第一天我们在地下室发现百万巨款,第二天我们在二楼发现的记事本,还有两天晚上我都会做的噩梦,白衣女子的暗示,广木兰树下到底有没有什么东西,还有那个老妪到底有没有死,她去了什么地方,葛潇潇放在门口的木棍又是被谁踢到的,那个进来的人为什么一点事情都没有做,还是他做了我和葛潇潇一点都没有察觉,记事本上老钟的名字有代表了什么,他参加过我亲身父母的开业典礼,同时也处理过和我亲生父母迪厅有关的凶杀案,他也可以在警局暗自用力。
一切的一切现在对我来说都是迷题,都是一些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才有可能搞清楚的迷题,她的复杂程度远超我的想象。
我一直都感兴趣,我的父母出了是这个半月迪厅的老板,他们还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可以在地下室存这么多袁大头,而且当初县里面警察局来搜查是为什么没有带走。
既然搜查的力度这么大,那么就在地下室这么明显的袁大头他们应该很容易就找到的,这种低级错误,他们是不会范的。
那么这样说来,原因只有两种,第一就是当初他们找到了,可是并没有把它左右或者说是没有能力把它带走;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些百万巨款本来不是放在这里的,所以县警察局当初就没有搜到,后来才有人放在这里的,也许他是看中了这里因为闹鬼而几十年荒无人烟所以十分安全,还有可能是因为有人想要我们发现它,所以才放到了地下室。
因为我们肯定要修理电路,而配电箱就是在地下室,所以我们去地下室修理时肯定是会被我们看到的。
那么,他为什么要让我们发现这百万的袁大头呢?想了很久,我都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可以成立的证据在哪里。
因为村子里的小路本来就难走,也因为我一直在想东西没有认真的去开车,一不小心车子走到了农田的边上,特别剧烈的震动了起来。
“怎么了张开,开车的时候就不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有什么我们到了H县警察局在讨论,还是安全最重要!”
葛潇潇猜到了我在想着半月的太多故事,但太多故事都是没有谜底的,一直想下去也是徒劳无功的,还不如到了县里调查呢。
我答应了葛潇潇,保证我会好好开车,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葛潇潇应了一声,又一次告诉我好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