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于是出门,顺着小男孩指的方向寻找,一路上自己还颇有些不适应,虽然已经过了几天,可是水土不服还是存在,只是比以前好多了。
倒是娟儿,也不知道病有没有好全,出来是否会难受,就和伍母一起,真是没大没小。
朱祁镇往前没走多久,就在前面的首饰布料店看见了娟儿和伍母的身影,看来那小孩儿说的果然没错。
“娟儿!你出来也不和我知会一声,真令我着急。”
朱祁镇拉住娟儿好生抱怨了一番,他确实十分担心娟儿,更何况他看了看四周,伍母也不在身边,朱祁镇突然没由来一阵生气。
“啊!吓死我了,我只是对江南首饰特别好奇,这才央求伍母带我出来的,我看你在楼下自得自乐津津有味的,想着很快回来就没有打扰你呀。”
娟儿戳戳手指,她今日在客栈实在无聊,每日待在屋子里,自己的水土不服其实完全好了,朱祁镇还有些状况,所以迟迟没有出门。
她平时坐在房中百无聊赖,看着窗户外人头攒动,江南盛产美女她是知道的,不过更吸引她的是江南女人的首饰胭脂等等,总感觉与金陵大有不同。
于是今天,她实在忍不住,对伍母软磨硬泡,伍母这才松口带她出来一会儿,本要报备朱祁镇,可见他在下面自娱自乐得开心,娟儿其实心里有点小心思。
他倒是开心了,自己明明可以出门确还要待在这里,什么道理?没有跟朱祁镇说,她和伍母就溜出去了。
不知道朱祁镇怎么找到的自己,但似乎是自己理亏,她很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发簪,要跟着朱祁镇乖乖回客栈。
伍母从店里出来了,并且扬了扬手上的红豆簪子:“皇......夫人,刚刚的簪子我瞧着您喜欢,这就给您拿来了!”
出门在外,本应该改变称呼,但伍母一时半会儿有点不适应,差点叫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