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剑进去拿了牡丹花的胭脂盒子。就看到公主和约翰老师正在闲聊。
约翰一双碧蓝色的眼睛:“你是福州的官员?”
“本官是福州的知州。”
寿春公主:“这是驸马,见了驸马还敢不行礼?”
“下官是明朝官员,不必向大不列颠帝国人行礼。更何况如今公主已不再是公主。”
寿春公主没想到这福州的知州竟然如此放肆:“约翰,我们走。”
“下官想请公主帮忙。”
寿春公主立刻停下了脚步,说道:“所谓何事?”
“皇上下令福州坐出四轮大马车的车轮胎,可是我大明现在还没有此技术。”
寿春公主转念一想说道:“你们怕我皇兄责怪福州,所以想请本公主一起替你们去向皇兄说和?”
裴健没想到公主如此通情达理,立刻说:“这是福州府送给公主的礼物。”
就看到约翰老师在旁边冷笑了一声,而受春公主接过牡丹花的胭脂只知看了一眼,随后就弃之如痺。
那红色的牡丹胭脂散落在地上。
寿春:“本公主有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竟然送了本公主这样的廉价货,看来福州的官员还真是不怕事。”
约翰老师:“虽然我是外国人,可是在本国我有着伯爵的关系,在最繁华的地段我有几家工厂,这些工厂日进斗金。我能比的上你们大明朝的亲王。”
福州同知:“裴知州一根筋又用情太深,恐之后无法走出此局。”
孙廷摇了摇头,却是不知如何去做。
裴剑想了一晚上,终于明白了决定向公主坦露心意。
次日一早寿春公主刚起床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眉眼染了白霜的人,先是吓了一跳,随后仔细一瞧,发现竟然是昨日的福州知州。
“你也不想想你是几品,本公主就算如今是庶人,也不会接受一个连三品都算不上的芝麻小官。”
牡丹花的胭脂一直留在了窗棂之上,约翰将手里的茶盏倒在了那杯牡丹花的烟囱上。
约翰:“裴,寿春公主已经是我的妻子,若是你在在这里纠缠不休,我会让你后悔的。”
寿春公主依偎在约翰老师的怀里,裴剑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公主所住的别院。
福州同知:“裴知州,公主可是不满意我福州送的礼物,我们可否送一些玉器送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