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试试。”
看到两个人站起来推搡要比武。
张瑞林冷哼了一声,拔出腰间的火枪指着两人,眸色深沉。
杨副将和张副将一时间像被点了穴似的立刻偃息旗鼓,坐到了桌子旁。
这张瑞林将枪拍在了桌子上一边叹气。
“难道老子的财运受朝中这一帮清官文流的影响,都开始走背字了?真是奇了怪了,前年有人算命说本提都今年财运亨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今后的几个月,泉州永波漳州月港出了几趟海,可是这些货物都原封不动的带了回来,包括畅销的瓷器和丝绸就连胭脂都剩了一大箱子。
而这一天湖面上浮光跃金静影沉璧,一只鱼儿从水面上跃了出来,又很快不见了踪影。
于谦的官船上发出了些动静,而孙瑞林立刻上前说道:“于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于谦只说道:“本官奉皇上之命在这里开设港口,而此时港口贸易受限,本官要回到京城,去向皇上述职。”
孙瑞林眼珠一转就明白了,于谦这次回京实则是和皇上诉说水师衙门里这些事,立刻轻咳了一身。
只看到一个穿着水粉色衣衫的美妇走了上来。
孙瑞林:“这是贱内。于大人回京一路惊险,这是下官和贱内一起做的干粮、准备的小鱼干。”
孙瑞林的夫人更是盈盈道:“于大人官清法正,有青天的美名。乌船巷客栈的老板娘曾经找过奴家。还说:于大人乃户部尚书,昂昂知鹤。这客栈,只不过是一方寸小地,实在太过简陋!好在妾身及时告诉老板娘:于大人和我家老爷同朝为官,于大人最是怀真抱素。”
“奴家妇人也不能为国出力。所以特意缝制了此枕,希望于大人可以安枕。”
这美妇人拿出枕头的时候,嘴角不经意一抽。不过还是按照自家老爷的吩咐,将这用粗布做成的枕头塞到了于谦的手里。
孙瑞林夫妇看到送于谦的官船走了之后。
美妇人才说道:“老爷,这样真的有用吗?那破枕头就算是马夫都用不着,而且枕头用的布可是粗布,不光磨脸还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