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难道忘了这一年多两人恩爱的日子吗?
“你好。”
陶财财勉强勾着嘴角笑道。
两人互相问好后,就相顾无言了。
一个是旧爱。
一个是新欢。
瀛蕴凰只有一个。
南宫思琪不可能说好话,假惺惺的谦让。
做侧室就是要争夺妻主宠爱呀。
正夫才需要大度。
他现在就是个侧室,自然不用大度。
因此,他抱住了瀛蕴凰的手臂,看她怀里的小二十一。
“妻主,小二十一有名字吗?”
“有,叫瀛岁宴,时清海宴的宴。”
“真是个好名字呢。”
南宫思琪跟瀛蕴凰说着话,还讨论起了他以后跟她的孩子。
陶财财坐在旁边,有些难以融入进去。
但让他离开,他也做不到。
于是,他干脆学南宫思琪,抱住了瀛蕴凰的手臂,把头靠到了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