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健从什么时候开始冷落你的？”

鲍尔轻咳了一声，示意妮可不要再问下去了，他实在见不得安然不开心。

妮可看了看鲍尔，没有理会，继续说：“我今天探听到了一点消息，说是东方健好象看到了什么？安然，你有没有做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

安然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安然，会不会是……？”鲍尔拉长了语调，猜测着，却没有说出来。

“会不会什么？”妮可问。

“安然，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吗？”鲍尔问。

安然摇头。她没有跟东方健说过，也许在他的眼里，她与鲍尔就是下属与上司的关系。迪威尔的员工不也都是这么认为的吗？

“那，他知不知道这里的地址？”

“知道。有一天晚上我们一起看了场电影，然后他送我回家来的。也是从那以后，好象就断了音讯。”

“是不是正好是妮可来的那天？”鲍尔再问。他记得那天，安然很晚了才回家的。

“是的。”安然点头，“就是那天。可是那天怎么了？”她仍旧不明白。

“那天确实没有什么，可是以后的那些日子呢？”

“嗯？”以后的日子不也一样吗？有什么特别的？

鲍尔想了想，问：“安然，你说，东方健有没有可能早上或者是晚上我们下班的时候来到这里？”

“你的意思是？”

“也许正好被他看到我跟你在一起，所以吃醋了。”

“呃？”这醋未免也太酸了吧？不过，好像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因为东方健并不知道她与鲍尔的关系，有那样子的误会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肯定是特别在乎你。因为害怕以后伤得更深，所以早早地躲避了。”

“鲍尔，你这理论不通。”妮可说，“哪有这样的人。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为什么爱着却要躲开？我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