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刘阿姨，你在江凯公司干了多长时间了？”

“有两年了吧，以前我不在江凯公司做的。两年前我们经理说，江凯公司缺个手脚麻利的人，问我愿意不愿意去。我想江凯公司离我们家近一点，就去了那里。”

“你平时在公司里跟沈飞翔说过话吗？”

“基本没有吧，我那敢跟总经理说话呀，看到他我总是躲到一边等他走过去。有时候倒是他会主动对我们说一声你好，这时我就回一句总经理好。”

“在去江凯公司前，你认识沈飞翔吗？”

“不认识，我们怎么能认识大老板呢。”

“你每天收拾沈飞翔办公室的时候，垃圾桶里都有矿泉水瓶吗？”

“差不多每天都有的。”

“那些矿泉水瓶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刘桂芬听了宋青这个问题，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她局促了一会儿说道：

“都扔在公司的垃圾箱里了。”

“可是我们找遍了公司的所有垃圾箱，也没有找到一个矿泉水瓶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

“刘阿姨，矿泉水瓶子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对我们说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刘阿姨局促的回答。

这个时候宋青又听到卧室里老人喊道：

“警察同志，你们别问她了。我告诉你们，瓶子都在我床底下呢。”

刘阿姨听了自己丈夫的话，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忙低下头不再说话。宋青推开门来到卧室里，瘫在床上的老人用胳膊支着身子，指着自己的床下说：

“警察同志，你们别跟老太婆计较，她的思想觉悟不高。我给你们说呀，她们这些保洁都会把能卖钱一些瓶子、纸箱带回家。昨天晚上我看到她慌慌张张的把那些瓶子塞到床底下的。”

宋青俯身掀起传单往床下看去，里面果然有用一个化肥袋子装的满满的一袋子塑料瓶。打开化肥袋子的扎口，宋青看到每个塑料瓶都被踩得扁扁的，这样能减少瓶子所占的空间。里面除了有沈飞翔喝的那种矿泉水瓶外，还有其他种类的饮料瓶子。

将那袋瓶子拎到客厅里，宋青问刘阿姨：

“刘阿姨，昨天沈飞翔办公室里的瓶子也在这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