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笑道:“那是,谁还没有个做官的亲戚,就是我们身份低贱,高攀不起。”
说到这里,房玄龄突然有点得意。
每次在苏玉面前都是商人管家的身份,比价低微。
如今感觉以中书令的身份说话,扬眉吐气的感觉。
“老房,不是我跟你说,这个房玄龄啊,你别去高攀。”
“那家伙晚节不保。”
苏玉靠在摇摇椅上,看着外面秋天的落叶,徐徐说道。
房玄龄得意的心思突然没了,突然从天上摔在地上。
晚节不保?
不会啊,我房玄龄不贪污,对皇上忠心耿耿,如何会晚节不保?
也就是纳个妾,有点好色而已啊。
“苏公子,这是怎么说的。”
“房玄龄也算是一代名相啊,兢兢业业,是皇上的智囊。”
“如何就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房玄龄吓懵了。
要知道,苏玉说人从来没错过。
他说自己晚节不保,那就是晚节不保了。
“老房啊,这个房玄龄自己没关系。”
“他自己是尽心辅佐李二那厮。”
“可是呢,他儿子不争气,娶了一个荡妇。”
“而那个荡妇不老实,撺掇着他儿子造反。”
“你说,儿子造反,他算不算晚节不保?”
苏玉迟疑一会儿,补充道:“应该说棺材盖不保。”
房玄龄吓得半死,儿子造反?
这还了得。
灭族的大罪啊。
“苏公子,房玄龄哪个儿子造反?”
房玄龄压低了声音,浑身颤抖。
造反啊,造反啊。
我的妈呀,我的祖宗十八代啊。
“房遗爱嘛。”
苏玉脱口而出。
房玄龄感觉自己见鬼了。
在这里,他从未跟苏玉说起过自己的家人。
居然一下说出了自己儿子的名字。
没错,这小子确实不学无术,整天舞刀弄枪浪荡不归。
还以为只是个浮浪子,没想到成了谋反的乱臣贼子。
嗨呀....
“苏公子,那荡妇是谁?”
房玄龄问道。
嘎吱...
李世民推门而入,杜如晦跟在身后,拍着灰尘,笑呵呵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