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有點扭傷,我在幫忙治療而已,還有其他問題嗎?」陸振華回答得很淡定。
「你是和樓曉娥做了些什么?」
面对著秦淮茹投來的视线,陸振華仍然堅定地直視眼前興奮過度的許大茂。
「振華兄,你的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副披著羊皮的狼,這…我都不知道怎開得了口。
」
許大茂以手掌捂面作出尷尬的表情—— 显然是蓄意為難。
「許大茂,別摀著你臉了,你告訴大家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到底我跟樓曉娥在房間裏干么?」
聽見陸振華的話,許大茂霎時間睜大雙眼。
「哎喲喂,我說振華兄你也真厚臉皮了!你自己都还好意思問我,我也真是開不了口,你俩的动静,在房子里, 喃... 我都快張不出嘴來啦。
」
屋子?聲音!
所有的鄰居們開始在心裡紛紛猜測了。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發出聲音,想必發生了見不得光的事吧。
許大茂察覺到周遭鄰居的目光,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意,指向陸振華說:「陸振華,我要告訴你的就是,你行事應該要有分寸些,別以為別人是愚笨的,明白嗎?你知道你自己所為, 這難道還需要用他人提點嗎?」
愈說,愈感覺匪夷所思,陸振華皺起了眉頭。
眾人都投以異樣的目光看著他,甚至旁邊的秦淮茹亦是如此。
「老公,許大茂在說些什麼啊?聲音?這是什麼意?」
看來秦淮茹心中也開始有所質疑,開始詢問陸振華。
無奈的陸振華真心敬佩許大茂這樣信口開河的能力,輕聲解釋著:「老婆你放心,我什麼都沒做,身正不怕影斜歪。
」
「切,陸振華,你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許大茂,雖然我之前並未辯駁你,但是現在我告訴你,如果你再繼續這麼無理取鬧、造謠生事的話,可休怪我不客氣了。
」
聽了陸振華突如其然的警告,許大茂卻只是哈哈大笑了出來,那是一种傲慢且得意的笑。
「陸振華啊陸振華,這就是認同我的話了吧?」
「認同?你是哪個耳聽到了我承認?」陸振華仍然無畏的回答。
憤怒得許大茂一愣,口齒不清道:「算了吧,現在我懶得多和你在這裡糾纏此事,你就等著看,等我找見了婁曉娥,一切都將 ** 大白的。
」
啥東西?!
這許大茂,該不會是個白癡吧?
比傻柱還傻氣。
假如真跑去問婁曉娥,恐怕要挨婁曉娥幾個大巴掌吧?
「哈,那你去唄,馬上過去吧,看婁曉娥如何回應。
」
根據許大茂理解,認為陸振華在硬撐,他說道:「行,你等著瞧吧。
」
說完,許大茂滿腔怒氣地走出了四合院。
「完了,現在可以不用看了,大家都散開回家吧。
」
陸振華攜著秦淮茹,就在所有人眼前回到他的房間。
「振華, 說清楚啊。
我剛剛在外面不好意思當著大家面問你,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秦淮茹竟然轉換了態度, 态度嚴肅冷酷。
吃錯药了?!
陸振華笑呵呵的凝望秦淮茹。
「你就少來這些調侃了, 我正在跟你說正經的事呢。
」
「就是婁曉娥扭傷手腕, 我替她接復,接著她跟我提到後背也偶有疼痛感, 所以我也幫她處理了一下。
」
「啥?背部? 你是....我以前怎麼從不知曉你會醫治人?」
「這哪是看病,只不過是最普通的醫療手段罷了,通俗點說,就是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