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见这人短短几句话,就让女儿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连那双眼睛,也有了神采,知道她说能治好病不是虚言,心里高兴,也不计较她说那些话蛊惑自己的女儿,对阮明烟笑的和蔼道:“那就先谢过公子了。公子初来襄城,舟车劳顿,先去歇歇吧。”
阮明烟告辞,跟着一个小丫头去了为她准备好的客房。
傅夫人和傅淮安安顿好傅心茗往回走。
傅夫人突然问:“你怎么认识的这位小公子,我看他言谈举止不俗,当不是普通人吧?”
傅淮安想到两人今日才初识,不由揉了揉眉心,却没有跟母亲说实话,事关妹妹的病,母亲若是知道孟白来历不明,进城还别有用心,怕是不会放心让她治病的。
他笑了笑道:“是孩儿游历途中结识的,您别看他年纪不大,学识却渊博的很,连孩儿都自愧不如。至于出身,他不愿意说,孩儿也不好意思多问,不过他说他姓孟,您看她的眉宇间,是不是跟明渊兄有几分像?”
就凭阮明烟那手出神入化的棋艺,傅淮安觉得这么夸她,她也是当得起的。
傅夫人脸上露出恍然的意味:“你这么说还真是,难怪我觉得他眼熟呢。这么说,他是安阳孟家的人?”
傅淮安挠了挠额前的头发:“这个,我也是猜的,做不得准。”
傅夫人却饶有兴致道:“我看八九不离十。我记得孟家二房有位六公子就是这么个年纪,他家的孩子,自然是出色的。你说,他定亲了没?”
傅淮安有些头疼道:“母亲,你想些什么呢?八字连一撇都没呢。”
傅夫人叹气:“是我心急了。你妹妹的情况你也知道,如今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想要找个好人家怕是不容易。我是看这位孟公子年岁相近,想法也挺开通,不是那等拘泥小节的人,所以才动了心思。”
傅淮安何尝不明白母亲的用心良苦,不由道:“先治好妹妹的病要紧,至于其他的,娘可以让二哥去打听一下,您忘了,二哥跟孟家的大公子孟明渊是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