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系布列塔尼亚,普斯科夫;
经过一昼夜的跋涉,哥萨克军团已经离前线不远了。兵车在一个枢纽大站停下来。各级军官们传下了“下车!”的命令。
哥萨克们急急忙忙地把顺着跳板从运兵卡车上爬下来,又跑回车里去拿匆忙中忘了拿的东西,把零乱的行李捆直接扔到路基的潮湿沙土上,一时间大家忙得团团转。
这时候一名传令兵把军团长莫妮卡库鲁杰夫斯基叫过去,小声说道:到车站上去,司令官叫您。”
听到这话,莫妮卡理了理系在军大衣上的皮带,不慌不忙地朝月台走去。
“琼罗姐,替我照看一下我的knightmare,我去一趟司令部。”莫妮卡请求在装备载重车旁边忙活的琼罗说。
“好的,你去吧。”
琼罗默默望着莫妮卡渐行渐远的背影,她那张平凡的、愁眉不展的脸上,笼罩着一片忧郁和平常的寂寞表情。一面惋惜的拍打着自己溅满了黄泥点的绿色旧披风,一面琢磨着:父亲找我有什么事
这时司令部旁开水桶那里,聚集的一群人吸引了莫妮卡的注意力。她朝那里走去,还离得很远就留心听他们的谈话。
约二十来个knightmare驾驶员中间,围着一个身材高大、身穿帝**官服的钦差,这个人背朝水桶被团团地围着,正大声宣读一份帝国的新命令:
“企图颠覆帝国,非法叛乱的暴徒ero已经逃窜到了柬埔寨,现在帝国皇帝摩德瑞与民众正在清算他的罪行,而哥萨克第七军团之前选举圆桌骑士莫妮卡库鲁杰夫斯基小姐为新盖特曼的行为,经皇帝深思熟虑并不合法,所以我奉帝国的敕令,来和平接受这支部队,一旦交割手续完成第七军团将全部调往eu新地区作战。”
帝国钦差微笑着,对哥萨克兵士们解释道,“所以,现在赶紧叫你们的司令官出来办理手续。”
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个矮小凶狠的家伙,他带着满身酒气,对钦差说道,“可帝国还欠我们军团每个人五百金法郎的军饷没有兑现呢!”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会与你们的司令官商议妥当的。”被酒气熏的头晕目眩的钦差有些厌恶地捏着鼻子反驳道。
“你瞧不起我们是不是,你们这些纯血布列塔尼亚人有什么了不起弟兄们让这个小白脸长长见识!”矮个子哥萨克昂着下巴,抬手就给了钦差一个嘴巴。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我是高贵的皇帝钦差,纯血的布列塔尼亚人!”钦差被几名哥萨克一把拉住,他的诏书和官帽都被扯到了泥地上,旗幡也被夺走撕碎,本人则在咒骂和侮辱当中被拉到了木栅之外,惊恐的莫妮卡和闻讯而来的海兰德亲王连忙前来劝阻,但也毫无作用。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但他还在卖力地挣扎,手指甲深深楔入了泥土当中,很明显他想逃跑,但随即一名彪悍的团长二话不说,握住了哥萨克的标配—长柄军刀。
血飞溅到了亮亮的阳光下,带着人群的一声惊呼,钦差的脑袋和身体被搬家了。他的尸体还被铁钩吊在了桥墩上,公开示众。
“住手,你们这些酒鬼兵痞!”
惊闻哗变的莫妮卡和海兰德刚赶来就碰上这件事,莫妮卡愤怒的斥责军人,结果他们就被凶神恶煞的军人们给堵在了中间,官兵们威逼他们父女必须上书皇帝承认这次行动的合法性,不然的话就当场把他也给杀死,与这个钦差作伴。
“当然,我内心是一直是站在我们欧系布列塔尼亚这一边的,我愿意把大家的想法上诉皇帝。”比起莫妮卡的愤怒久经考验的海兰德当即脸不改色,很顺溜地说出了下面的话语。
“父亲,现在该怎么办!”
“只能把这件事上诉皇帝,现在你去找找琼罗,也许……她能帮我们说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