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他说出口。

沈未苍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满脸严肃：

“不要说气话，话一出口，万一传到楚小姐的耳中，日后你想求她回心转意怕也是不可能了。”

不等聂飞云握住她的手，她又快速收了回来。

“可我真的做不到......”

“飞云。”

沈未苍的眼泪也不是等闲的，几句话间就梨花带雨地落下泪来：

“你对我又何尝是真心，你如此打着爱我的名义行事，是想让我背上拆散别人姻缘的罪名不成？”

若是聂飞云不曾与楚明月议亲，她倒是可以考虑要不要利用他来对付萧崇羽，毁不毁婚她也不在乎。

但谁让聂飞云和楚明月马上就要成亲了，沈未苍绝不允许楚明月和萧崇羽有任何一丝可能。

她哭得聂飞云的心都要碎了：“难道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沈未苍差点维持不住伤心的表情。

他在做什么梦，不会在幻想自己与他是一对被拆散的苦命鸳鸯吧？

“飞云，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与楚小姐成了亲好好对她，不然我良心难安，你忍心看我一生都活在愧疚之中吗？”

看着心上人泪流满面还要这般开解自己，聂飞云第一次恨自己这么没用，他斗不过萧崇岭，更遑论萧崇羽。

“好。”

最后他还是在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我知道飞云是头脑清醒之人，不会为了一时之心毁了我们几人一生。”

沈未苍夸了他一句，又似无意间问道：

“飞云，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不好意思去问景王哥哥，你能否为我解惑？”

听到心尖上的人有用得到自己之处，聂飞云头脑发热，甚至沈未苍此刻让他去死他也毫不犹豫：

“有什么事，苍苍尽管说与我听，我定为苍苍分忧。”

沈未苍伸手在他结实的胸膛按了按，天真道：“我见崇羽此处和腹部与我大不相同，不知是否男子皆是如此？”

聂飞云如遭雷劈，怎么他还不曾亲近的心上人，竟被萧崇羽这个险恶之徒哄骗了？

萧崇羽竟然真的有脸哄骗苍苍做出这等事，万一被萧崇岭发现了，他会怎么样对苍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