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海水味,许晚星已经顾不上纠结为什么陆宴白身上的信息素是海水味了。
他身上出了汗,西服又做得很贴身,陆宴白给他脱衣服,许晚星像一尾雪白的鱼在床上翻涌。
嘴里嘟囔着:“我要洗澡,身上好难受。”
按照以往的惯例,陆宴白肯定是十分听从他的话,把他抱过去洗澡。
但此刻许晚星等了一会儿,迟迟没有等到陆宴白抱他去洗澡。
许晚星不满的睁开眼睛,人喝醉了,气性自然比以往大。
以前许晚星哪敢在陆宴白面前蹬鼻子上眼,但现在他觉得老子天下第一。
不知道哪来的劲,一下就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宴白,“快点帮我去洗澡!”
陆宴白轻笑一声,声音低低的带着沙哑。
“宝宝,我们晚点再洗也不迟,毕竟现在洗过,过会儿又要洗,多麻烦。”
“而且,我还以为宝宝没力气了打算轻点,没想到宝宝这么精力充沛,看来我今晚不用收敛了。”
醉酒后的许晚星,脑子像是锈住一样,根本转不动,迷茫的睁着眼睛看陆宴白给他解皮带扣子。
西装裤,皮带一散,裤子像是流水一样瞬间滑下来。
露出两条白粼粼的长腿。
许晚星莫名觉得腿上有些凉飕飕的,两条腿并在一起摩挲一下,嘴里嘟囔一句话就坐在床上,打算拱进被窝,先暖和一下。
陆宴白的耳朵一直很好,但此刻他有些不确定刚刚听到了什么。
“宝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陆宴白坐到床边把许晚星连被子抱在自己怀里,循循善诱。
许晚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危险状态,也并没有闻到整个卧室的空间内都充斥着浓重的海水味。
宁静的大海下,是暗无天日的漆黑。
陆宴白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
许晚星缩了缩腿,伸出两条胳膊勾住陆宴白的脖子,凑到他耳朵边说:“老公,都结婚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陆宴白抱着许晚星的手忍不住紧了紧,眉宇间一片晦暗,眼中翻滚着波涛。
大海在此刻无比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