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目不斜视的开车,心中感慨,年轻人玩的真花。
上课前还敢来这么一下。
教学楼厕所里,许晚星看着镜子里自己红的格外明显的嘴唇,满脸为难。
他叫陆宴白不要亲陆宴白非亲,还说什么要把前几天没亲的全都补回来,亲的更猛了。
明明他们前几天去外面玩了,连这都要补回来,他觉得陆宴白心眼真小。
怪不得是生意人。
真会精打细算。
照着镜子,许晚星为难死了,顶着这么一张烈焰红唇去上课,同学们肯定都知道他上课之前干了什么。
要是他脸皮厚还好一点,奈何他脸皮薄,陌生人的打量目光会让他难受。
许晚星伸手按了两下嘴唇,想把嘴唇颜色按没。
事实上完全行不通。
他的嘴唇更红了些。
许晚星无奈了,忽然想到教学楼中间大厅里面经常会放着口罩,这是疫情时免费供人使用的。
疫情结束后,这些口罩自然还是给人免费用的,但是疫情都没了,谁还愿意戴着闷热的口罩?
于是那些一次性口罩全部积攒在那边无人使用。
许晚星去拿了个一次性口罩戴上,心想,天助我也。
这下谁还看得见他的嘴巴红艳艳。
因为这一耽搁,许晚星踏着上课铃声进了教室。
老教授已经在讲台上瞪他了,许晚星连忙朝他招招手。
看到许晚星脸上的口罩时,老教授脸色好了一些,声音带着关切:“感冒了是吧?下次注意身体,年轻人不要老是折腾,去坐下吧。”
许晚星点点头,捂着口罩咳了几声,既然赵教授说他感冒了,他就感冒了。
不然到时候还要被赵教授叫到办公室训斥一通,叫他下次早点来,这多难受。
许晚星四处环顾一圈,在熟悉的纪容与身边找到了一张熟悉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