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一纸,他却是一本!
可想而知,此人之罪状到底有多离谱?
“大康一年,强占良田百亩,殴打百姓致死十人!”
“……”
“大康二年,宁远干旱,贪墨朝廷赈灾粮万石有余,致使宁远一县殍尸遍野!”
“……”
“大康三年……”
“……”
“大康十年,伙同师爷、主簿等,隐瞒青虎山盐矿不报,私自开采倒卖,以从中牟利白银六十余万两!”
“苟富贵,你是真该死啊!!”
光苟富贵的罪证,陆少泽就差不多念了两刻钟。
杀人,贪腐,走私等,一桩桩一件件,简直罄竹难书!
一个小小的九品县令,居然能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
可想而知,豫州府的官员到底有多么的腐败不堪?
十年!
宁远县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整整十年!
若上头无人,他又怎敢如此?
而苟富贵的罪状,也毫无意外的让围观百姓炸了锅。
“丧尽天良的狗官!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食人血,吞人骨,老天怎么不劈死你这个狗娘养的?”
“……”
他们豫竹县的百姓虽不富裕,但没有衙门的逼迫,日子过得紧巴点,却也能活下去。
可谁能想到,仅有二百多里外的宁远县,居然会发生如此惨剧?
十年的水深火热,十年的磋磨,却无半点消息传出!
这群狗东西,到底对百姓做了什么?
“你这狗官,杀你是便宜你!恳请陆大人,将其凌迟,以告慰宁远百姓的在天之灵!”
也不知人群中谁率先喊了一句,老百姓立马开始了集体嘶吼:
“凌迟!”
“凌迟!”
“……”
音浪之高,穿破云霄,直接在豫竹县上空炸响。
这一刻,只要是身在豫竹县的人,皆能听到那震天的吼声!
看到这一幕,陆少泽眼神冰冷,斜眼狠狠瞪着关海。
就这种垃圾,还将其拉到豫竹县等待审判?
不把他丢在宁远县,让百姓食其肉,饮其血,如何能解心头之恨?
又如何安抚那些枉死百姓之魂?
察觉到陆少泽那冰冷的目光,关海脑袋深埋,根本不敢与其对视。
他又何尝不想虐杀此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