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认为他会答应替她解媚药呢?他曾经说过,他没有侍妾,甚至连妻妾也没有,他说他一直在等一个能和他比肩的人。这样的男子,如此纯情,他怎么可能随便为别的女子解媚药?
虽然有些失落,但,这样的明春水,反而更让她欣赏,更让她心仪!
瑟瑟盈盈浅笑,浑然忘记了此时她身中媚毒,濒临死亡。
她盯着那道白影,渐行渐远,临近门口,却见他忽而定住了脚步,似乎再也挪不动的样子。果然,他蓦然回首,看到瑟瑟唇边潋滟的笑意,忽地又转身,又走了回来。走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她眼前。
蓦地将她一抱,瑟瑟仰头,对上他复杂的眸光,炽热中有一丝挣扎,很矛盾很纠结。他伸手,将她鬓边的乱发拂到耳后,手指再慢慢下滑,抚过她白皙的脸颊,嫣红的唇。
然后,好似下了决心般,打横抱起她,大步而稳健地走入内室,一阵天旋地转后,瑟瑟被放到暖软的锦褥上。
他的犹豫和挣扎,都看在瑟瑟眼里。
他是一个好男人,终究还是心软,不舍得她被媚毒折磨至死。
纯情又善良,风趣又温柔,霸气又优雅,这样的男人,正是她要找的良人。
纱帐随着他衣袖轻挥间,飘然而落。胸前一凉,瑟瑟身上的青色外衫从他手掌下飘落,然后是白色的内衫,浅粉的兜肚儿,白色的亵裤……一件件衣衫,静静地堆落到地上。
在情欲面前,这些华美的衣衫,不过是一件件障碍。
瑟瑟静静躺在锦褥上,媚药的作用下,她一副慵懒娇软的样子,身体上方,是他挺拔俊美的身躯。
他俯身,唇落在瑟瑟的脸颊上,继而一路向下,避开她的唇,吻向她柔美的颈,酥软的胸。
他没有吻她的唇,就如同那日风暖在香渺山轻薄她时,也是避如蛇蝎般地避开了她的唇。吻唇,是男人对心爱女人的爱怜。而她,不是他心爱的女子。
如雨点般的吻,好似火种,点燃了她体内的媚药。那股烧灼的热力,再也无法控制,在瑟瑟体内乱窜。她的身子,她已无法控制。娇躯轻颤着舒展,好像带露的清荷,一瓣瓣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