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兴业刚刚才被这个刺刀刺过,伤口都还在流血,此时又被它指着鼻子,难免胆寒。
“安、安南,你冷静一点!”
这时,一直跟他坐在一起的富贵,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也转过来对着他怒吼了一声。
安兴业被它的大牙和喷溅的口水吓得一激灵。忍不住又喊了起来: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该说的我都说过了,你还是不满意。我有什么办法?”
安南冷笑一声:“我怎么不信,一个熏香就能要了人的命?你说说看,什么牌子的香?”
安兴业眼神飘忽:“我也不知道,柳秀莲用的,我上哪里知道去?应该是什么民间的土配方吧……”
安南定定的看着他:“你这人虚荣矫情的很,连牌子都不知道,也不是什么调香大师的作品,你会允许这香上身?”
安兴业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安南把手里的刺刀往前递了递,抵在他的脖子上:“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兴业吓了一跳,慌忙往后躲:“你别激动!我说!我都说!”
虽然他松了口,但安南却觉得还不够。母亲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但凡他有思考的能力,绝对又会撒谎,把自己往外摘。
她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在这里陪他玩。必须得把他逼到极致才行。
于是又是一刺刀,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另一侧肩膀上。
“你的表现我很不满意。一会儿再有不属实的地方,我还刺你,直到把你弄死为止。”
这一刀下去,安兴业痛到心脏骤缩,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一样蜷了起来。身上同时出现了这么多伤,他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
安南注意到安兴业的神志开始有些涣散,于是拿出止血带,对着他警告道:
“你也看到了,我这不是一般的刀。你要是不想鲜血流尽而死,最好配合一点。讲完真相,我好替你包扎。再晚一会儿,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安兴业双臂双腿都疼痛难忍,意志全线崩塌,颤抖着泛白的嘴唇,问:“我说了,你真的不怪我,会帮我包扎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