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朔觉得一个人的身体是非常隐私的,尤其是男女之别。
就像这个店老板说的,案发现场他都没敢细看,杨云月偷晴也是扫了一下,那还有什么机会能够这样了解一个女人的身体?
除非他干过。
钟照白没有打扰沈朔,他知道沈朔此时正在分析,只是默默的转身的再次监看二楼的那个人。
因为窗帘关上了,所以钟照白只能大致看到那边有个人影,其余的也看不清楚。
坐到床上,一股劣质洗衣液的味道直冲鼻腔,他急忙拿出香水瓶喷了几下,才勉强可以躺着。
沈朔这次做足了准备,特地从家里拿了好几个床单被罩,两个大行李箱,基本上沈朔的东西只有一小块地方,大部分放的都是钟照白的。
甚至还有一小瓶便携装的蜂蜜。
”老白,这个店老板说案发当天陈小海哭着跑出去了,然后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几秒钟之后,沈朔没能听见钟照白的回应,便扭过过去,只见他已经贴着自己的衣服睡了过去。
“还不服老,这精神头,快赶上楼下那老太太了!”
沈朔知道钟照白很容易累,也没打扰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一个小的空调被给他盖上。
他现在睡得这张床,除了床垫和枕头是酒店的,其余的基本上沈朔都给他带全了。
要不然就凭他一件衣服穿三年的劲头,哪至于这么多行李。
沈朔再次将资料拿在手里翻看,其实这些他早就背过了,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店老板说的那些事情,似乎直指陈小海就是凶手。
然而这可是十五年前的案子,警方肯定也调查过,这么明显的凶手,怎么可能逃脱?
这里面肯定有隐情,还是晚上见到委托人仔细的问问吧。
他拿起手机联系了蔡广,薛彬现在接管的产业,就是投资和房产,也就是当时黄行知的那个。
现在黄行知已死,他掏空了公司所有的钱,合伙人跑的跑,被起诉的起诉,名下大部分的楼盘烂尾,怨声载道。
再者就是一家投资公司,这个是沈朔最感兴趣的,也是最符合他刚开始的预想,但蔡广说,这家公司只是明面上的投资公司,暗地里可做不少违法的事情,很挣钱,但也很冒险。
其余的都是一些小打小闹,在薛彬死后,也得到了不小的冲击,要想重振旗鼓,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