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朔听出了是自己的手机,忘记关静音了。
“嗯……吵死了!”
钟照白的起床气直冲天灵盖,沈朔厌烦的拿起手机,居然是辉叔!
他瞬间精神了,坐起身,咚咚几下下了楼,跑到了卫生间接听。
钟照白心里很不平衡,沈朔这种不受控的状态让他心里毛毛的。
尤其是昨晚,他发现沈朔有两张手机卡。
这并不是他有意为之,而是沈朔去卫生间放水的时候,刚好消息来了。
沈朔在卫生间尽量压低声音,辉叔一般是不会打电话过来,因为他知道他的身边总会有人。
“辉叔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沈朔也知道这种情况,所以才不顾钟照白的诧异,跑到卫生间接起。
“阿朔,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三个人的信息有消息了,我和刘局那边对了一下,应该不是你们查的案子,的确有一具少年的尸体,但不是杨教官的弟弟。”
“是儿子是吧!”
沈朔在知道他们两个相差三十岁的时候就猜到了。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想到的一种可能,雷同也纯属巧合。
“你猜到了?没错,就是杨教官的儿子,剩下的两个人,应该是他的保镖,三个人都是被钝器击打致死,几乎是一下毙命。”
“手法够狠的,能一下敲死人,这人的力气应该不小。”
“对,我们怀疑是从事体力劳动,或者重度健身人员和练过拳脚的人,我也只能给你这一个大概,其余的还要靠你自己去查了。”
“明白的辉叔!”
知道这三个人和人皮案,薛彬案没关系,沈朔的心理反而放松了很多。
“咚咚咚……”
敲门声想起,辉叔立刻挂掉了电话,沈朔缓了一下,平淡的打开了门。
“干嘛呢!还不上去!谁呀大半夜的打电话!”
沈朔将人抱住香了一口,笑着说道:“吃醋啦?就是阿广那边有点事,这不是怕吵到你……走吧,回去睡觉!”
钟照白粘着沈朔,被他横抱起来带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