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不多得了！你感觉对了狗都行！彬子怎么不行？双性人又不是什么犯了天条的，人家怎么不能有爱情？！”

钟照白看了一眼沈朔，不在大笑，转而变成嘲讽似的冷笑，这更让人难受。

“要不你先笑会儿？我明天再来？”

“行了行了不笑了！真是的，你给我看还不让我笑了！”

钟照白拉着沈朔的衣服，将人拉到了身边。

“那他是白双双的话，薛彬的事情不就解开了？”

说话的时候非常自然，沈朔一时间也无法辨别，只能顺着他往下说。

“人家死活不说，刘一刀还死了，死无对证，蔡广那边更是，对白双双知之甚少，能怎么办？再查呗……不过他倒是答应我了，会告诉我答案的。”

最后一句话是沈朔故意说的，他不是要陷李扬于危难之中，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钟照白的反应。

这招很奏效，钟照白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如果换做以前，沈朔是察觉不到的。

但是跟钟照白久了，他就连真笑假笑沈朔都能看得出来。

“不能光等着他告诉你，你自己也要去查的，我教过你的，任何证据只要不是自己亲自查到的，看到的，一律……”

“一律都是假证！”

钟照白欣慰的摸了摸沈朔的脑袋，这只小豹子成长的很快，从刚开始自己退出后的毫无章法，到现在总算是有了自己独立思考的逻辑，仅仅用了一个多月而已。

他早就知道，自己看中的人，不会有错的。

“别老摸\我的头，这让人看见了，多臊得慌！”

沈朔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将头微微顶着钟照白的手。

“你还怕臊得慌？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大言不惭的说混账话……给我搞个枪呗！”

“艹！这事儿不是翻过去了吗？”

“谁说的！我又不是金鱼七秒钟的记忆……哎呀你就给搞一个嘛！不配子儿都行，我吓唬人用，等我出去做事务所的时候，肯定用得上的！这里又不是启明，你也不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我这是给你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