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沈朔是真搞不懂钟照白，过得这么精致干嘛。

“跑一天？”

钟照白倚靠在楼上的栏杆处，向下看着沈朔。

“没有，就是去办了点事……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你上来吧，我有东西给你看。”

沈朔走上楼，钟照白将笔记本转向他，上面是一个女人的资料，性命那一栏赫然写着白双双三个字。

对此沈朔倒是不奇怪，因为白双双的资料他早就看过了，而且还知道他是个双性人。

“没反应？”

钟照白看着沈朔平静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好奇。

“一个人的资料你让我有什么反应啊？哦，这……这女的真好看？”

钟照白白了一眼，用手指着沈朔的眼睛，缓缓的引着他向性别那一栏看过去。

男。

“看明白了吗？这个人我查了，是个双性人，在生物学上属于男人，而且他的外在表现，现在也是男人。”

蔡广说过，白双双失踪后，他们怀疑白双双去了国外，也许就像几人想的那样，为了躲避追杀，白双双做手术成为了男人。

这没什么可稀奇的，与其被当做异类，倒不如彻底的改变。

“你反应怎么这么迟钝？还是说你早知道了？”

沈朔尴尬的笑了一下，除了他现在是男人之外，其余的还真早就知道了。

“我只是……我只是见多了人类物种的多样性，对于这个没感觉了……你要是哪天性别是女，我还能震惊点。”

“然后呢？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是吧？”

“哪的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还比不上兔子？！”

沈朔伸出手往下滑，想看看有没有自己不知道的一些资料。

“你以为呢？母兔子一年四窝，一窝少说十只，公兔子一晚上配好几次，你哪个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