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朔清楚,这些教派虽然不是什么正经教派,但是也绝对不允许教众私自将神像更改,哪怕是一点点也不行。
还有就是为什么那尊神像的身体,和自己如出一辙。
这就更解释不了了。
难不成还是按照自己的样子做的?可自己的这些伤是这几年才出现的,有的甚至是今年,这也能预卜先知?
再其次,他们知道的雕匠不过才十个人,可不止一个证据证明,最起码还有一百多人是他们不知道的,这一百多人又杀了多少人,这些都无从得知。
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先查清楚,薛彬和钟照白之间的关系,如果可以确定,那么钟照白将是打开神像的入口,只要神像的事情搞明白了,拿自己父亲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沈朔的脚步慢了下来,因为他发现,所有的症结全都指向一个人——钟照白。
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
他甚至能够想到,如果真到了自己和钟照白对峙的那一刻,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一定会疯,而疯子,能干出任何的事情。
“叮铃~”
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沈朔点击耳机接听。
“沈哥哥,在干嘛呢,给你发微信也不回。”
李扬的死动静总是虽迟但到,沈朔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你好好说话!找我什么事儿!”
“你看你,能有什么事儿啊~还不是想你了~阿水也想你~怎么能睡了人就走呢!”
沈朔只觉得一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无语的说道:“我们只是抱着睡了一晚,什么也没发生!你别给我胡说!对了,我问你件事,钟文轩现在在哪?他怎么知道老白住院的地方,昨天差点把老白气没了!不想活了是吧!”
李扬愣了一秒,说话总算是正常了。
“这小子找钟照白去了?!我艹,我这几天没顾得上他……钟照白怎么住院了?”
“这你不用管!我明天回去,你把钟文轩约出来,告诉他,我新账旧账一块跟他算!”
“得了吧哥哥,你这么说人更不出来了!癞子现在已经不要他了,他正愁没处躲呢……不对啊,他不是害怕钟照白吗?这怎么还上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