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抽烟了。

直到抽到自己都呛的难受，他才停手，看向外面的天空。

“怎么不抽死你！”

沈朔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钟照白站在自己的面前，将手中最后一支烟接过去，按在了烟灰缸里。

“你怎么在这儿？”

“没你我睡不着，就在窗户那等着了。”钟照白坐在他身边“我看见你下车了，但一直没等到你上去，没想到跑这儿抽烟来了。”

沈朔挤出一抹笑容，伸出手摸了摸钟照白的脑袋。

“说你年纪大你还不承认，这就是觉少！”

钟照白冷切了一声，“那我走？”

“不行，你不能走。”沈朔拉住钟照白的手“你说我是你养的小豹子，哪有养一半就不养的？不负责任。”

这一刻，沈朔多希望自己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钟照白感觉到了沈朔身上的丧气，他今晚睡不着的另一个原因，其实是不安。

他不知道沈朔今晚要见什么人。

“那你还嫌我老？我又不可能越来越年轻……今晚怎么了？可以说给我听吗？”

沈朔看着钟照白，酒店的温暖的灯光将他本就绝美的面容突显的更加好看。

“不想说就不说，这给你难受的，走吧，上去睡觉了，明天具体和你说说陈素的事情。”

沈朔摇了摇头，房间压抑的空气会让他直接窒息的。

“没有不想说，就是不知道怎么说……今天也没见到人，倒是李扬和我说了不少东西。”

“李扬？那你可别说了，用屁股想想也知道他说的什么，真没意思这人，要么就用证据来砸，要么就闭嘴！”

沈朔微微一笑，“你也有没办法的时候？这不是当初你劝我顺着他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