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利利嘟起嘴巴,不情愿的说道:“沈哥你怎么不做?”
“我……我也怕他……”
沈朔不得不承认,钟照白要是火了,他是真的不敢造次,上次自己开黄腔,看到钟照白那脸色沉下来,心都跟着打颤。
“哎呀明天再说吧,我……想想办法。”
沈朔嘴上这么说,可有什么办法,估计喝安眠药睡过去,是最好的办法了。
第二天天一亮,三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临走前,沈朔续了一周的房费。
看着短信上自己卡内的余额越来越少,他的心就像是被拧了一样难受。
“你刚才又去续房费了?没必要吧,我们三个人住双床房不就行了,怎么,你要放飞自我了?”
沈朔摆摆手,“你们一个吹不了空调,一个又得调高温度,盖着被子就往我身上挤,我宁可多花点钱,也别让自己英年早逝。”
区利利和钟照白相视一笑,他俩倒是不想,可沈朔的身上真的很舒服,软硬适中,还自动调节温度,这人体枕头,上哪找去。
刘一刀的家比胡宁的偏僻不少,车开了两个多小时,下车后三人又走了一个小时的山路,这才到了他家。
远远望去,一间很普通的小房子坐落在村口,旁边就是稻田,门口一棵参天大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门是敞开的,这在农村很常见,沈朔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还没开口,只见一只白色的身影“嗖”的一下冲了过来。
“我屮艸芔茻!”
沈朔痛苦的大喊,自己的小腿肚被大鹅狠狠地夹住,直接一个死亡翻滚,毫不留情。
区利利见状蹲下\身想要将大鹅拽开,然而根本没用,越拽反而咬的越狠。
情急之下,区利利打算用脚踹开,可一回身,两只大黑狗正恶狠狠的瞪着三人。
“刘一刀!你出来!”
钟照白见此情景,知道除了主人,估计这三畜生是谁也不认,而他们三个来了这么久,这么大动静,刘一刀不可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