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照白使劲儿掰了一下沈朔的手指,这酸爽让他身体猛地紧绷。
“干嘛?心疼你也不行?”
“你是心疼吗?你是嫌弃我累赘吧!说的好听,我把案子都给局里了,你现在让我回去干什么?”
“我没有嫌弃你累赘,真的,我就是怕你和小区受伤……心疼。”
沈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钟照白没心思和他打哈哈,他低着头沉默着,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沈哥,我……能不能让我方便下……”
“直接尿就行了,都是男人还怕看啊!”
沈朔转过头将自己的脸埋在钟照白的脖颈处,只有这里才能软一点,好让他的脑袋有些许的放松。
他有些累了,伤口的疼痛让他快要虚脱了。
“快睡吧!”
钟照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沈朔嗯了一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其实在这种环境下休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沈朔本打算就眯一会儿,然后把钟照白换下来,然而这眼睛闭上就睁不开了,尽管他的意识在强撑着,但实在是架不住太累了。
“你做的不错。”
一个低哑的声音传来,听动静儿像是一位老人。
“您哪里的话,能为您做事,是我的荣幸!”
沈朔想要睁开眼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话,会不会是救援队赶来了。
可说也奇怪,沈朔自从闭上眼之后,眼皮就跟沾了胶水似的,即便他已经很努力的睁开,可依旧没有效果。
更让沈朔神经紧张的是,他的身体也开始僵硬起来,如同传说中的鬼压床一般,根本动不了。
“这几天做事都干净些,我不想有任何的差池。”
“是,您放心,我们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