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吃药了!”
钟照白伸手将药片仔细的放到手心里递给沈朔,沈朔低下头将药片含在嘴里,拿水的功夫,余光便扫到了门口的几个护士。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不可名状的表情,看的沈朔都要尴尬死了,急忙把药吞下去,让区利利把门关上。
“真是够了,我还要住多久?!”
“少说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你就待着吧!”
沈朔听到这个数字瞬间瘫软在床上,钟照白见状,只是笑了笑,伸手将被子给他盖上。
“苍天啊……我要疯了!”
“你疯什么?我和小区轮流伺候你还不知足?”
“就是啊沈哥,有我俩在这儿,你还心猿意马的!”
沈朔能不心猿意马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他恨不得马上把疑点查明白,总好过吊着这颗心。
“我昨晚回了你家,顺便查了一下那些壁画的问题,我觉得徐老说的不严谨。”
“怎么个不严谨?不是和我爸那张很像吗?”
“像,不等于就是!我仔细的对比过了,的确,在某种程度上,你说他是他就是,不是就不是。”
这绕口令听得沈朔有些烦躁,不耐烦的说道:“你说清楚点!”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啊?徐老的话不能全信,我们肯定是要去当年发生‘观音现世’的对方,但未必会和神像有关系。”
“我没明白,你既然不信,那当初干嘛找他啊?”
沈朔不想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就这样被否定了,而且根据他的了解,钟照白敢这样说,一定是发现了别的线索。
“找他就是相信吗?那也得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没问题啊!你父亲的箱子锁着,我也不好直接破开看,但我昨晚仔细的想了下徐老的话,你没发现他在刻意的引导我们?”
区利利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查案的事情沈朔不让他插手,主要是为了保护他,要不是现在沈朔不能动,怎么也轮不到他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