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照白觉得不对劲,他示意沈朔自己来问。
“李叔,我们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问问您见到薛总的那一晚,再给我们仔细说说……我叫钟照白,是电视台的记者,专门报道这种灵异事件的,您说的清楚,我们是有报酬的!”
这瞎话还真是脱口而出,沈朔不由得佩服。
李全福似乎不太相信,他一直抵着门不让两人进去,屋内的女人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探出头来,走进仔细的看了看两人。
“你们是电视台的?”
“不不不,他是,我是带人来的,您放心,不问别的,就是把那天的事儿说清楚就行,这是定金,您先拿着!”
沈朔说着便将兜里的300元现金拿了出来,两口子看到钱,顿时双眼发光,立刻将两人请进了家门。
沈朔坐到沙发上,装作无意的问道:“李叔,之前也有人来采访过啊?”
李全福正在给两人倒水,听到这话一愣,随即说道:“不是你让高经理来的吗?还带着一帮子人,可把我吓坏了!也是当时的事情,我都说了!我还纳闷呢,你今天怎么又来一次!”
这话把沈朔搞得摸不着头脑,“你确定高宁远是说,我让他来的?”
李全福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我猜的!他说是薛总朋友让来的,那不是你还能有谁是吧……这位怎么称呼?”
“您叫我钟照白就好!”
钟照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或者诧异的表情,仿佛他真的就是来采访一样,谈话非常自然,没几句就和李全福称兄道弟。
这谈话技巧让沈朔不得不佩服,他的性子直来直去,绕弯的话是几乎说不出口。
李全福将自己遇到的那件怪事声色并茂的说了又说,沈朔打心里是不信的,可想着那本佛经,又不得不相信。
钟照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自己不也看到过幻觉吗?
“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沈朔听不了这个,转身走出房门,在楼下的车旁等着钟照白。
正好没什么事,他的目光扫到了剩下的那两个箱子。
薛彬能将这三个箱子记在自己名下,很明显是有事情要告诉自己的。
可他似乎高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