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的话,我感觉,鬼婴所做的这些事情,也算是情有可原,也不是并非不能被原谅了吧。
就好像是曾经我所说过的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是反过来不也是一样的么,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就好像周凌梅的死,就好像现在的鬼婴一样。
有的时候,我也感觉事情真的太复杂了,分明就不是和我有关,我却偏偏要掺和其中。
“不过,药物里面有血,和你现在不去投胎又有什么关系呢?”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如果说周凌梅用药,只是想要让温情滑胎,并且再也无法生育的话,那鬼婴应该在滑胎了之后去转世投胎。
可是现在他却说他闻到了药物里面血腥的气息,难道这个鲜血就是导致鬼婴没有办法转世投胎的根本吗?
“不过,药物里面有血,和你现在不去投胎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刚在心里面问了鬼婴这一番话,没有想到,外面沈先生也对着是鬼婴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我也真的有种感慨,沈先生和我真的是太有默契了。
听到沈先生的话之后,鬼婴控制着我的身体沉默了一会儿,便开口对这着沈先生说道:“那个鲜血不是普通的鲜血,好像,被下了蛊。”
听到鬼婴的话之后,沈先生和我同时沉默了一下。
怎么又是蛊?
楼上禁地上面的锁就牵扯到了蛊,然而现在,竟然鬼婴又给我们说出来了蛊这个字。
难不成,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沉默过了一会儿,沈先生便对着鬼婴问道:“有没有办法解除?”
我的心里面的同时想着这一个问题,现在两个都牵扯上了蛊,如果可以解除的话,那么是不是表示,这个禁地上面的锁其实也有办法解除那个蛊?
反正都是周凌梅折腾出来的东西,原理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吧。
“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怎么解除这个蛊的话,你认为我现在还会呆在这里吗?”
听到鬼婴反问的话,沈先生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你都已经待了这么久了,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我试探性的问着鬼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