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房子里,忍不住给沈先生发消息:“沈先生,下一步该怎么办?”尸检报告的挫败感让我不敢再自作主张,沈先生回复我说:“你可以从温情那里,透透话。”
我一想也对,温情是覃家的人肯定比我知道的多,但是周棱梅和猫姨说话的时候,她似乎也是一脸的迷茫,再说了她会把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告诉我吗?
我把自己的顾虑说给了沈先生,沈先生好半天没有回复,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沈先生回复了我:“你去看看,要是不行的话,在想办法。”
既然沈先生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说?我起身来到了温情的房间。
此时的温情正在房间里绣十字绣,她在绣一副清明上河图,看起来已经快要完工了,她绣得很认真,当然质量就不用我说了,自然是上等货。
我觉得有些尴尬,便夸赞道温情:“你绣的真漂亮!”
温情抬头看了看我,然后低下了头继续绣着:“你绣得这么好,有空教教我呗。”
我再次说话调节气氛,这次总算是成功了,温情放下了手中的活说:“好什么好啊,我这也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话已经被打开了,我说是坐到了温情身边:“你说今天猫姨和周棱梅是怎么了,这两个人真是搞不懂,一会好一会坏的。”
温情看了我一眼,小声的的对我说了一句:“他们俩个人这样都是为了一个男人。”
我一听这刚好合我心意,我继续刨根问底的问温情:“这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