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俏也很有眼色,以照看孩子为理由走了,这下就剩下了我、猫姨、周棱梅、还有温情。
我看着猫姨的那个脸色真是绝了,就像是见到了世界末日一样,我不为所动,继续坐在沙发上看戏,俗话说得好,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我就坐等着。
看着猫姨还不说话,我决定再多加一把火。
我开口道:“猫姨,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猫姨知道我这是在推波助澜,可是她又毫无办法,只能一个劲地用眼神来恶狠狠的盯我,而我才不怕,真的没我听说过眼神可以杀死人的。
“猫姨,你还是说吧,不然我有权利把你赶出这个宅子。”
一听要被赶出宅子,猫姨慌了,她沮丧个脸承认了一切:“覃幕是我在外面偷情生下的孩子。”
我听了之后,并没有吃惊,因为尸检报告早就说明了一切。
覃幕是猫姨亲生的,但是和覃明的DNA不一样,并且覃明还很覃幕有些不一般的关系,这恐怕不是亲兄妹能做出来的吧?
不管怎么说猫姨算是承认了,我暗自窃喜,这一步我又赢了!
我简直等不到事情的结束,起身我去了洗手间,在厕所给沈先生发了信息。
“沈先生,猫姨已经承认了,覃幕是她在外面偷情生的。”
跟平常一样,沈先生秒回了我:“你知道你闯祸了吗?周棱梅对付要猫姨,你将成为下一个目标,到时候你在覃家将会是寸步难行,你想过吗?”
我看了手机上的信息之后,如同大梦初醒,明白这次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现在肯定没有逆转的方法了,因为周棱梅已经知道了猫姨的事。
“你这次太鲁莽了,你想一下,如果你当时拿尸检报告要挟猫姨,你是不是在覃家又多了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
看着手机上一行一行的字幕,我觉得这是我最多事的一次了。
如果我当初要是问一下沈先生,不要那么自以为是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子了吧。
“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就想把自己做的这件事怎么样弥补一下。
沈先生回答的很快,似乎就是在等这我这句话:“你现在尽力去帮助猫姨,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事后猫姨会处处针对你,不过不要担心,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我没有再回应沈先生,我走出洗手间,重新坐在沙发上,我再也没有当初的那股高兴劲了,反而有一种即将要被执行死刑的感觉。
我还在酝酿该怎么说话的时候,周棱梅开口了:“说吧,那个男人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听着周棱梅的口气,我能听出周棱梅今天是不可能作罢的,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要是有时光倒流我会选择再重来一次,倒流回我偷尸检报告的那时侯?不不不……
我想还是倒流回我与沈先生不认识之前吧。
“他是谁你还不知道吗?非要我说出口让你难堪?”
面对猫姨突如其来的气势转化,一时之间我被蒙在鼓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厕所的功夫局面就反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