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知道忘忧岛怎么去,但忘忧岛的具体位置还真是不好说。”
宫玉道:“有地图吗?”
拓跋浚看她迫于知道答案的模样,叹息道:“即便有地图也没用了。”
“为何?是太远了吗?”宫玉记得几年前她母亲和师伯从忘忧岛来,就费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拓跋浚颔首道:“嗯,远,很远。从京都过去,快马加鞭的也要三五个月。”
“那么久吗?可是,我娘和师伯来的时候,好像没用这么长的时间。”
“因为……”拓跋浚开口想称呼黎璟之为宫玉的师伯,但话到嘴边,想起自己与宫玉成亲的事,便改口道:“师伯他有办法减少行程。”
宫玉陡然想起黎璟之和母亲乃是蓝凰的身份,恍然大悟道:“哦!他们可能趁没人看到的时候,便用飞的了。”
“嗯。”拓跋浚点头,“我们现在都遭受了创伤,飞不起来,所以就只有硬坐马车过去。如此一来,便要花三、五个月的时间,而我,我们……熬不了那么久了。”
算下来,一个月都没有了,如何能赶到忘忧岛去?
宫玉发觉了这时间的紧迫,顿时着急起来,“那可怎么办,去不了忘忧岛,你们就只有等死了吗?”
不想要夏文桦死,她的心一阵一阵地收缩,搀扶住拓跋浚的手臂都不自觉地收紧。
拓跋浚察觉到了手臂上的力道,瞥了瞥她的手,道:“你是在担心夏文桦吧?”
宫玉回过神来,薄唇颤了颤,不否认。
拓跋浚不爽地哼鼻,“死丫头,天天巴不得我死,却盼着夏文桦活,你还真是……怎么说你呢,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而夏文桦不是。”
想当初,跟宫玉成亲的是他,可不是夏文桦呢!
虽然用的是同一具身体,可宫玉这么计较,他也就跟着计较了。
“你……”宫玉眨巴眨巴眼睛看他,哑口无言。
拓跋浚斜睨着她数落:“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敢说几年前与你成亲的不是我?”
宫玉:“……”
她不敢说,当时与她成亲的的确是拓跋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