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牛看她翻白眼,忙收敛住心底想大干一场的冲动,安抚道:“你撑住,撑住,可别又晕死过去了。”
糙汉子一起身,他家祖宗便离开了兰草的身子。
兰草关注着他的举动,一个不慎,辣眼睛的一幕就映入了眼帘。
兰草第一次见到,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都是惊恐。
与此同时,孙大牛注意到的是……血,兰草的血。
特么的村里那些长舌妇都在议论,说什么兰草在夏文桦家出出进进的,早都不是一个处了,现在看这是啥?
膜刚破的,还能不是处?
觉得自己的媳妇被人羞辱了,他有那么一瞬间,还挺想去帮兰草讨回公道的。
两人各自处于震惊之中,一时之间,还都呆愣着一动不动。
“啊!”兰草又大叫。
太羞人了,被褥一拉,她一下把脑袋蒙进去,蜷缩成一小团。
孙大牛证实了她与夏文桦的清白,心里对这小媳妇的印象就改观了。
抓了抓脑袋,他憨憨地一笑,起身穿上衣服出去。
不多时,他把早饭送来,看兰草还埋在被窝里,便站在床边说道:“媳妇儿,你昨天都没吃东西吧!快起来吃点,我给你送来了。对了,爹娘那里,我已经说了,你就不用去敬茶了,咱村里也没那么多的规矩,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多睡一会儿。”
兰草不搭理他,听房门关上,才悄咪咪地在被窝里钻出半边脑袋。
她倒是想硬气地不吃孙大牛送来的饭菜,可肚子饿得咕噜噜地叫,也实在是难受。
在心里纠结了半盏茶的时间,她还是起来,做贼似的把饭菜大口大口地扒进嘴里。
不知道怎么见人,而且她害怕见到孙大牛,在窗口边瞄着,趁孙家人不注意,便一趟溜出去。
双腿一迈,她就发现了某处的异样,特别是去茅房一蹲,那异样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都是孙大牛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