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看银针,银针一点颜色都没有变。
再试米饭里,同样没有变化。
那是说饭菜里面都没有毒吗?
没有毒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同时中毒?而且还都是正在吃饭的。
所以,可以肯定饭菜里面一定有毒,就是这毒无色无味,硬是让他检验不出来。
查不出来就不好对症下药,怎么办?
小胡子平时专门制毒,这解毒的事还涉及得不多。
旁边的领头催促,他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地拿银针给他们在经脉上引毒。
这方法能让中毒之人缓解一下毒素对肺脏的冲击,就是速度太慢了。
眼看他才帮了两三个人,就有七八个人倒地身亡。
可他们还不知道对手是谁。
外面忽然传来刀剑碰撞的打斗声,领头的愤怒地磨了磨牙,当先拔腿出去。
来人一身玄色锦衣,手握长剑,身形挺拔,宛如从天而降似的神祗一般威猛雄壮,十几个侍卫围着他拼杀,却是才几个眨眼的工夫,就被他取了性命。
前来的领头震惊了,他在这一带混的时间也不算短,但还从未听说何地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
“你是谁?”他将剑一拔,领着一众侍卫挡在对方的前面。
月色映照下,那人眼中都是嗜血的杀意,纵使他见多识广,也不免有些心惊胆战。
“你们抓了我的一双儿女,还敢问我是谁?”夏文桦握紧剑柄,沉声说出的话都缀满了杀气。
“你的孩子?”那领头有些惊骇。
他们去大柳树村抓人的时候查过那两个孩子的父母,当地人都说只是一对打猎的夫妇,平时还都是种地的。
而在山村,男人平时种地,闲时上山打猎,那不是常事吗?怎么这对打猎的夫妇如此不寻常?
他有点踢到钉板的感觉。
但事儿都做了,他也不能怂。
当即,他一收脸上的惧怕,冷笑道:“呵!原来那两个孩子是你的吗?既然你是来找孩子的,那你如此大开杀戒,就不怕吾等直接杀了你的孩子?”
夏文桦拿剑指着他,冷厉地威胁道:“你敢动他们试试?你若敢动他们,本王便拿你的刺纳国做陪葬。”
强大的气场威逼过去,空气都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