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暗中叹了一口气,道:“文桦,不急。”
夏文桦不认同,“怎么不急,我着急。”
一日不把宫玉娶到手,他就不安心。
宫玉不说话,在他的面前静默一瞬,才开口道:“文桦,咱们的孩子才满月,等再过几个月再说吧!咱们成不成亲都只是形式而已,反正我们在一起生活都这么些年了。”
夏文桦:“……”
那倒也是。
只是,那个形式不走全了,别人都不觉得宫玉是他的媳妇啊!
“那戒指……”
宫玉道:“我先收下,我很喜欢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跟夏文桦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过算了。
可是,还有那么多事儿等着她,她想简单都不容易啊!
头疼的事儿先丢一边去,宫玉转个话题道:“文桦,你的名字姓夏,而你原本应该姓夏侯,你说咱们的孩子是姓夏,还是夏侯?”
夏文
桦蹙眉烦躁了一把,道:“姓夏侯吧!否则父皇要不高兴了。”
“也好。”
姓氏的问题,宫玉不纠结。
她沉吟一下,道:“那便取名夏侯阳、夏侯月,如何?”
“阳和月?”夏文桦心中一乐,“这是要日月同辉吗?”
“嗯,我希望他们像太阳和月亮那样,永远都光彩照人。”
“好,挺好的。”
孩子的事,夏文桦从来不会和宫玉争。
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过得简单,却很幸福。
……
三天后,趁着夏文桦不在,拓跋浚又来找宫玉。
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来要血喝的。
宫玉坐在桌前,淡定地看着他,将一袋血递过去。
拓跋浚接在手里,迫不及待地撕开口子喝。
哪知,他才尝到了味道,便恶心得把血袋扔了,还嫌弃地把嘴巴里的血都吐掉。
桌上有茶壶和茶杯,他都不麻烦地倒茶了,直接拿着茶壶往嘴巴里灌水。
像是吃到什么脏东西似的,那茶水灌进嘴巴里,他便当作漱口水吐了出来。
一时间,血在地上晕染开,把半边地板都染红了。
宫玉气恼地问:“你在干什么啊?”
拓跋浚漱了口,比她还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