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长脖子,还想再看看床上的两个小宝。
“捣乱?”宫玉嗤之以鼻道:“拓跋浚,那么多人在深夜拿着武器来庄里厮杀,你觉得他们只是来捣乱?”
眼神一冷,“你不觉得你包庇得太厉害了吗?”
拓跋浚耸耸肩,“他们确实也造不出什么幺蛾子来。”
“在你面前,他们确实是造不出什么幺蛾子来,那你不在的时候呢?”宫玉反问罢,
目光转到孩子的身上,又道:“在此之前,他们可是派了一个满身是蛊虫的奶娘过来。”
提起那事,宫玉就气不打一处来。
倘若不是孩子的嗅觉灵敏,不喜欢那奶娘身上的味道,岂不是都已经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了吗?
拓跋浚一惊,“他们竟然对孩子下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
拓跋浚:“……”
怎么觉得宫玉愤怒的话里面有夸赞他的成分?
不得不说,他心里还挺受用的。
夏文桦凌厉的眸子紧盯着他,不悦地一字一句地道:“所以,那些人都是你的手下?”
拓跋浚瞥他一眼,不悦地一仰下巴,“呵!那像是本尊的做事风格吗?”
“既然不是你派来的,何以他们会犯难于本王?”夏文桦还挺想不通的。
拓跋浚挑眉示意,“那得问问你身边的那个死丫头啊!她是怎么得罪博安的?”
夏文桦侧头去看宫玉。
但拓跋浚也不准备让宫玉回答,紧接着道:“博安的断腿之仇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宫玉冷然反问:“所以你便任由他胡来?”
拓跋浚撇了撇嘴,“不然呢?本尊能赔他一条腿吗?”
夏文桦纳闷道:“什么断腿之仇?”
拓跋浚不说话。
宫玉不屑地一哼,“只是断了他一条腿都便宜他了,我的目标是将他碎尸万段。”
拓跋浚一瞪眼,“咦!死丫头,他招你惹你了?”
宫玉厌恶地将一双冷寒如冰的眸子盯着拓跋浚
,仿佛要在拓跋浚的身上冻出两个窟窿来。
“拓跋浚,枉你活了那么久,你一点正邪之分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