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桦跟一头雄狮似的低头就吻住她的嘴巴。
那酒味熏人,一点美的享受都没有,而且他上来就干,也太不尊重人了。
宫玉伸手推他,气恼地把脸转到一边去,“文桦,你干什么啊?”
夏文桦鼻中一哼,“送上门来的,我不要,难不成要留给别人吗?”
“文桦。”宫玉被雷到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夏文桦反问道:“那我该说什么?说我想你了,说我没有你根本就活不下去,说我这几个月来过得有多么的痛苦吗?”
他说的都是事实,只是以这种口气说出来,感觉怪怪的。
“刺啦”一声,没等宫玉反应过来,他就毫不客气地撕掉宫玉的衣服。
宫玉一惊,抓住他的手,“文桦,你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不这样,那你想让我怎样?”
夏文桦挣脱开她的手,又去撕。
不是那衣服的质量不好,而是他这几个月来没日没夜地修炼,
不管是内功修为,还是武功招式,都上升了几个层次,以至于宫玉不用异能都没法跟他反抗了。
可宫玉不愿意伤他,那异能提了起来,又在刹那间收了回去。
于是,才一会儿的工夫,宫玉的衣裙就被夏文桦撕了一个干净,让她整个人都暴露在夏文桦的面前。
醉酒的夏文桦完全没有理智,宛如对待猎物一样,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宫玉难过地喊他停,他却跟发了疯似的蹂躏。
这算是婚内暴力和弓虽女干吗?
……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夏文桦折腾够了,他就立马抽身去隔壁的洗澡间清洗。
以前,他洗了身子,还会帮宫玉洗。
而现在,他回来往床上一躺,就不管宫玉了。
宫玉趴在床上,心里拔凉拔凉的,是她把一手好牌打烂了,所有的后果都得她自己来承受。
休息了好一阵子,她才积聚一点力气爬起来。
然后双脚一下地,她就“嘶”了一声,两条腿跟踩在刀尖上一样,疼得她都害怕走路。
看身上,这儿青一块那儿紫一块的,因肌肤雪白的缘故,特别的醒目。
宫玉难过得想哭,夏文桦怎么能这么对她呢?她舍不得伤他,所以他就敢对她肆意妄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