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又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反问道:“他们俩人一起离开,你说不是私奔又是啥?正常情况下,他们不得避嫌吗?一起出门本来就叫人无法理解啊!”
总结下来,确实就是私奔了。
许多人随声附和,还频频点头。
看来,只要宫玉和夏文楠不出来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就会一直认为宫玉和夏文楠是私奔了。
夏文桃气得脸红脖子胀,偏偏她还没法给他们解释,只因她也不知道宫玉和夏文楠去哪里了。
赵小舟挑着
水桶过来。
听到赵二狗胡言乱语地说话,他瞪了赵二狗一眼,沉声道:“赵二狗,闭上你的狗嘴,不知道情况,你也敢在众人面前胡说八道?”
赵二狗比他年长了十岁,听他训斥自己,不爽地嗤了一声,“赵小舟,那你倒是说说看文桦媳妇和夏文楠为何要在夏文楠成亲的那天夜里悄悄溜走啊?”
反之,那不是私奔是啥?
赵小舟道:“我还没有闲得无聊去管别人家的事。对了,我来的时候,你娘让我问你怎么还不挑水回去。”
把赵大婶搬出来,闲坐在石头上的赵二狗撇撇嘴,拍着屁股上的灰尘站起来,“我娘催得也太急了。”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看了看夏文桃和赵小舟,想起以前的事,冷不防道:“对了,赵小舟,你啥时候把夏文桃娶回家啊?我们都还等着喝喜酒呢!”
“是啊是啊!”又有人附和了。
夏文桃的脸一红,挑着她接满的水就走。
赵小舟若有所思地看看她的背影,不想当作这么多人的面表示什么,那太不尊重夏文桃了。
赵二狗不想要他好过,脸上挂着一抹嘲弄的笑容,趁夏文桃还没走远,又道:“赵小舟,你是不是考上秀才了,便觉得退过婚的夏文桃配不上你了?”
生怕夏文桃听不见,后面这句话,他还故意把音量提高。
说了罢,他自个儿就没忍住地先“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赵小舟到底是里正的孙子,大
家在村里住,好些事还得仰仗着里正,因而玩笑的话语过后,却只有赵二狗一个人露出一口龅牙在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