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让人挺疑惑的,他们这地方不仅小,而且穷,身为京中人士,向来没有谁会愿意涉足。
与此同时,夏文桦也是拿一种狐疑的目光来审视宫玉,总觉得宫玉来到这个穷山沟里,有许多的秘密。
宫玉眼角余光瞥见夏文桦的眼神,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道:“家中生变,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来到这里的,让罗大夫笑话了。”
罗大夫还想说什么,沈大夫已是在旁边摆手,且调侃道:“罗大夫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宫大夫在京都办理的证件与我们的不太一样也是有可能的事,那毕竟是京都啊,能人多,我们这小地方哪能比呢?”
宫玉都说“家中生变”了,实在是不适宜再追问。
向来,大富人家后院的争斗都多,宫玉流落至此,还用面具遮挡住面容,显然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真面目。如此,再继续追根究底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罗大夫听了他的话,也没理由再反驳了。
沈大夫捋了捋下巴的胡须,继而夸赞宫玉,“宫大夫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医术,沈某真是佩服之至!”
宫玉淡笑道:“沈大夫过谦了,其实,与两位前辈相比,还是两位前辈的经验丰富。”
沈大夫一摆手,“哪里,说句惭愧的话,今夜宫大夫若是不来,周老弟的媳妇恐怕还没法把孩子顺利地生下来。”
宫玉道:“沈大夫之所以束手无策,很大的原因是对产妇的情况不了解,而我明显是占了性别的优势。”
沈大夫一想也是这个理,毕竟他是男人,不可能像宫玉一样去碰人家产妇的身体。
沈大夫突发奇想道:“看来,学医之事,单靠男人也不行。”
像是开窍了一样,他突然也想让自己的女儿来跟着学医了。
周正茂的媳妇顺产后,身体状况还不错,后续事宜宫玉也就不想掺合了。
把开药的事交给经验比较丰富的沈大夫和罗大夫,她便和夏文桦告辞离开。
出了周正茂家的院门,前行百十米后,宫玉捶了捶自己的大腿,就有些个走不动了。
夏文桦关心地问:“媳妇,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宫玉嗔怒地瞥他一眼,“腿酸,还不是怪你。”
从上午到现在,她腿酸的感觉就没有减轻过。
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她才一直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