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二话不说,宫玉便在前走出院门。
赵勇激动得连连道谢,“谢谢,谢谢。”
摸了一把泪,他赶紧跟上宫玉的脚步,原本他是想给宫玉领路的。
夏文桦想着宫玉人生地不熟的,亦是跟上去。
“等等我,我也去。”夏文桃急忙跑出来,追上夏文桦的脚步。
看见夏文桦瞥她的眼神,她忙道:“是娘让我跟着去的,娘怕二嫂碰到啥难堪的事,让我跟着,也好帮她应付应付。”
事实上,宫玉很熟悉,与赵勇一起,半刻钟的时间就进入赵勇家的院子了。
屋里接生的如同上一世一样只有赵二婶一人,罗大夫已经离开,而床上的产妇已经大出血。
赵二婶没见过这种场面,着急得在屋内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吧!出血,大出血了。”
作为男士,夏文桦来到院子里,就在外面止步。
夏文桃只是一个还未出嫁的姑娘,不知道要不要跟着进去。
屋内点了四五根蜡烛,倒是明亮,就是人手不够。
特别是现在,产妇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若是意志力不够坚定,那昏过去就当真再也醒不过来了。
与上一世相比,宫玉这次来晚了许多。
宫玉检查产妇的情况,给产妇把脉,随即喊:“赵勇,你过来。”
赵勇杵在门口急不可耐地往里张望着,听见宫玉喊他,他愣了愣,便走进去。
女人生孩子,按规矩,男人都不能进产房里去。说是晦气,从此一辈子会霉运当头。
可他的媳妇都要难产死了,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赵二婶欲把满盆的血水端出去倒掉,再换一盆热水进来,冷不防看见赵勇进来,急道:“赵勇啊!产房晦气,你把这盆水端去倒了就行了,其他的我来吧!”
赵勇伸手接盆,不知道如何是好。
宫玉赶紧道:“赵勇,你过来陪你媳妇说话,她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