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原因,宫玉却是猜得到。
目前,刺纳人得潜伏着,不能抛头露面,他们出来寻事生非,一剑能杀了对方还好,若是杀不了,这条路上时不时的都会有行人,被其他人发现了告到府衙去,于他们就不利了。
是以,即便他们很不情愿做缩头乌龟,他们也是不敢大张旗鼓地惹事。
宫玉烦他们这种宛如强盗一样跑人家家里来杀人放火的行为,心下一动,便朝后面那人的衣摆上弹出一个专门用来追踪的香贴。
那香贴乃是黑色的,黏住以后就很难掉下来,而且那味道特殊,一般人还嗅不出来,要想发现还没那么容易。
旁边,夏文桦皱着眉头沉思道:“这些人是山匪吗?”
宫玉回过神来反问道:“你见过山匪有穿得这么整齐的吗?”
一色劲装短打,普通匪徒可不会那么讲究。
夏文桦道:“我没见过山匪,哪知道山匪怎么穿?”
刘大爷捋着胡须,不解道:“真是奇怪了,我们这周围十里八村的一年四季穷得连一顿饱饭都吃不起,哪有山匪瞧得上我们这个地方,来这里打劫的?”
后面,王彩莲回转身来,心有余悸地把趴在地上全身发软的荷花扶起来。
夏文桃走过来问:“你们被打劫,有丢什么东西吗?”
王彩莲想了想,摇头,“他们好像不是打劫,我们把钱给他们,他们都不要。”
夏文桃诧异道:“不要钱,那要啥?”
转动的眸子看到宫玉,她恍然大悟道:“难道他们是想把你们抓去卖给牙婆吗?”
夏文桦在她的额头上一弹,“想什么呢!你以为牙婆做生意那么随便吗?来历不明的女子,牙婆可不会收。”
换句话说,宫玉在牙婆那里登记的身份就是非常明朗的了。
不过,他不在乎,去买人的时候,他也是随便点的,若不是宫玉便宜,加上母亲又催得紧,他还没想买呢!
夏文桃摸了摸额头被弹的地方,“那,那些人是要干嘛?”
显然,那些刺纳人莫名其妙地撤退,反而让他们无法理解。